李小华律师事务所：拒绝规模化 坚持做社会化的“个人精品所”

2019年第01期    作者:文│王博    阅读 13,597 次

在绿树掩映的上海社科院大院内，有一家广受中小企业好评的个人律师事务所——上海李小华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李小华所”）。李小华所是上海市资深刑事辩护律师李小华于2004年成立的一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律师事务所。作为一家个人精品所，李小华所传承李小华律师的专业基因与特长，以金融、经济、职务类犯罪辩护及法律风险防范为特色，并提供企业投资并购、融资上市、知识产权保护、房地产事务、民商事纠纷、常年法律顾问等法律服务。

成立十五年来，李小华所凭借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专业化服务团队，坚持提成制与公司化的灵活管理制度，秉持重视社会责任、为中小企业服务的理念，为客户提供优质法律服务。律所连续五届获评上海市文明单位，还获评上海市“两新”组织党建工作示范点和“五好党组织”、上海市司法行政系统先进集体、司法部律师行业创先争优先进集体等众多荣誉称号。在黄浦区乃至整个上海，李小华所可以称得上是一张法律服务的“名片”，越来越多地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

本期“律所管理”听他分享律所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和打造“个人精品所”的管理秘诀。

 

依托专业优势

打造个人精品所

作为改革开放恢复高考后进入大学的那代人 ，李小华在大学阶段学的并不是法学，而是企业管理专业，并在毕业后做过一段时间的财务管理工作。然而正是这段经历为其后来律师专业方向的选择奠定了基础。

“其实在我认知中，律师一直是很崇高的，因为这是一个追求司法公平公正和社会正义的职业。”谈及为什么走上律师这条道路时，李小华说道。为此，他又努力考进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读了刑法学研究生，之后又在澳大利亚悉尼科技大学法学院获得法学硕士学位。

1986年，李小华正式进入法律服务行业，1993年成为专职律师。起初，他可以选择的专业方向有很多，既可以做刑事辩护律师，也可以做房产律师。“当时辛普森案震惊全球，我感觉做刑事辩护律师不仅关系到当事人的生命与自由等权力，更可以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而且对我来说更有挑战性。”正是抱着对做刑事辩护律师的憧憬，李小华选择了这条道路。

成为律师之后，李小华凭着一个个重大案例积累经验，在刑辩领域获得了不小的名气。然而一人之力毕竟有限，为了更好地做好法律服务工作，2004年，李小华律师抓住上海开放设立个人律师事务所的契机成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律师事务所。“在律所成立之初，我就将其定为专业的精品个人所。”当问及律所的定位时，李小华律师表示。

“个人认为，刑事案件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暴力类如杀人、抢劫；另一类是非暴力类如金融犯罪、职务犯罪等。前者技术含量相对较低，而后者辩护专业程度比较高，这就对辩护律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特别是在刑事辩护全覆盖的当下，经济、金融、职务犯罪的刑事辩护就更加重要。”对于专业化，李小华如是说。

也正是因为大学阶段学过企业管理、公司财务等相关课程，李小华律师对于刑事辩护里面的金融、经济、职务犯罪的辩护更加熟悉和擅长，这也成为李小华所的特色法律服务方向。同时，专业化不代表单一化，李小华所除了刑事辩护外，还办理相关的民商事案件以及法律顾问等非诉业务，并且近年来其在法律顾问等非诉业务方面取得了杰出的成绩。

合作所、合伙所以及个人所是现在常见的律所模式。为什么李小华所会选择个人所呢？对此，李小华表示：“律所的发展离不开创新。相比于合伙制律所决策的一票否决制，个人所更加有利于律所的决策与创新，以及青年人才的招聘与培养。这很符合当前我们律所的发展现状，因此我无怨无悔地选择了个人所。创新如有收益，利益共享；若是失败了，后果由我个人承担！”

重视制度建设

坚持公司化管理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个企业要保证日常工作活动正常进行，实现可持续发展，就离不开完善的制度，对于一个律所也是如此。李小华所自成立以来逐步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律所制度，其中既有利益分配制度，还有日常档案管理、风控管理以及知识管理等制度。这一套成熟的管理制度让律所发展更加稳定有序。

谈及各大律所都很关心的利益分配问题时，李小华律师毫不掩饰对律所利益分配制度的自豪。他表示：“当下李小华所以公司化管理为主，实行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利益分配制度。”他将之概括为“一所两制”。那么何为“一所两制”呢？他接着解释道，“一所两制”就是说既有针对所内老律所的合伙所提成制，也有青年团队的公司化管理制度，即基本工资（含四项基金）+比例提成+奖金（个别奖励与年终奖励）的薪资模式。

“这样的收入分配制度，既保障了律所的税务、房租及日常开支，也可以保证律所承担社会责任的支出。”李小华律师接着介绍说，当下律所的社会责任一方面包括律所承担的黄浦区的法律援助工作，以及社区的关爱残疾人、老年人活动；另一方面包括律师社区免费接待。“我们的收入分配制度很好地解决了青年律师参与免费接待的后顾之忧，不仅有利于青年律师接触社会、快速成长，而且有利于律所承担社会责任。”对于休产假的青年女律师，李小华律师表示，律所依然给她们发放基本工资，保证她们的基本生活需要。

对于律所的日常工作，李小华所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案件管理制度，无论是诉讼案件还是非诉案件，从立案到结案的各个环节都有严格的标准，以保证服务的质量。

如立案的财务登记、行政登记，及此后谈话笔录都必须要有；无论是何种收费方式，必须签订合同，收费标准也都必须符合物价局规定；合同中明确双方在有关机关侦查、立案以及诉讼阶段的责任与义务；案件审结前，律师不作保证不作承诺，遵守职业规则；出庭时必须有两个律师相互照应、相互监督；在庭审中该做的文件比如代理词、辩护词必须要具备。李小华表示，无论是何类案件，哪怕是法律援助工作，也要以严格的流程保证服务的质量。

在李小华所，每个案件结束后，从立案到结案的相关书面材料如合同、代理词、辩护词、调查令、庭审记录、归案体会等都要严格按照相关制度进行归档。律所把经济考核和物证考核相结合，负责案件的律师只有完成案件归档并通过检查后才能拿到另一半的提成。李小华表示，完整的案件档案不仅可供律师后续复查、复盘案件，更是律所的一笔财富。

无论是“一所两制”的薪酬分配还是严格完整的案件管理，正是凭借这套完整的律所制度，李小华所不仅保证了服务的质量，更实现了律所的人性化管理。

加强人才培养

组建专业化队伍

随着法律服务市场的快速发展，整个行业对律师专业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为此，李小华所通过人才培养、招聘等方式建立了一支拥有高学历、高职称、办案经验丰富的资深律师和专家顾问的专业队伍。“我们的很多案件是要律师到上海高院、北京高院、甚至是最高院开庭的，而法院的法官都是硕士博士毕业的，这也要求我们律师提高专业能力。”李小华坦言。

李小华所坚持党员优先、素质第一的标准，近年来招聘了一批政治素质过硬、专业能力很强的律师人才，并十分注重青年律师的培养。李小华介绍说，除了高学历、高素质的入门要求外，律所还对青年律师进行专门培养，律所两周一次的专题会议会对律师的工作进行总结，对青年律师日常工作中的疑问进行解答。

此外，李小华所为每一位新入职的青年律师都配有带教老师。带教老师除了对其日常的基本工作如辩护词、代理词的撰写进行指导、案件质量进行把关外，还带青年律师参加全国性的学术会议、论坛，并要求青年律师写论文来提升他们的学术水平及解决疑难问题的能力。律所还设立疑难案件研讨会专家组，对于重大疑难复杂案件，特聘来自著名高校、法学研究所的专家进行论证并提出最佳解决方案，并为青年律师打造一个学习的平台。

通过以李小华律师为首的全体律所人员的努力，律所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律所培养了一批以法学硕士为主的优秀青年律师团队：主管刑事法律部的蒋冰冰律师是上海社会科学院的法学硕士，2017年还荣获了“上海市黄浦区第一届优秀青年律师”；主管民商法律部的王琳律师是毕业于华东政法大学的法律硕士；担任上海中小企业法律服务中心办公室主任的律所副主任凌静瑞律师主管非诉业务；上海对外贸易大学硕士、律所党支部书记黄智君主管所内行政事务，同时熟悉金融法律，其翻译能力得到美国律师代表团的一致好评。

2018年7月1日，第九届全国律师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在北京召开。会上，中共全国律师行业委员会对95个全国律师行业先进党组织和198名优秀党员律师进行了表彰。上海李小华律师事务所党支部被授予“全国律师行业先进党组织”荣誉称号，是上海市仅有的五家获此殊荣的律师事务所之一。

此外，律所系中国商标局首批备案代理机构（律所），获得首批“上海市中小企业公共服务机构”认定。律所还被列入美国领事馆推荐提供法律服务单位。香港文汇报曾以《纵横中外法律界、声名远播海内外》专题报道了李小华律师及其团队。

强调社会化发展

服务中小企业

2018年11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召开民营企业家座谈会，提出要为民营企业营造良好的法治化营商环境。11月10日，司法部出台《关于充分发挥职能作用为民营企业发展营造良好法治环境的意见》，共有六大方面，二十条举措，极力为打造民营企业蓬勃发展的法治环境筑牢基础，也给经济寒冬中的民营企业家吃了一颗定心丸。随后司法部、全国律师发动律所为民营企业体检等为民营企业服务的工作。

其实，为民营中小企业提供法律服务是李小华所一直在做的事情。律所自2012年获得中小企业服务机构资质以来，不断完善各项制度建设，整合律师团队力量，依托黄浦区工商联法律服务中心、黄浦区首家四新经济促进中心等平台，成功开展了金融法治论坛等一系列中小企业服务项目，以优质的法律服务为全市中小企业保驾护航。

2017年5月，根据《上海市经济信息化委关于公布2016年度上海市中小企业服务绩效第三方评估结果的通知》（沪经信企〔2017〕234号）中的公示，李小华所荣幸获评为“优秀”等级。而此次参评的中小企业公共服务机构共245家，其中法律服务机构20家，获评为“优秀”等级的律所仅有6家。

2018年1月，“上海市企业服务云”平台上线。该平台由上海市经信委牵头、上海市中小企业发展服务中心落实建设的服务类平台，旨在为全市企业、重点市中小企业提供一站式政策咨询、专业服务、需求反馈等服务，具备“三服务一评估”功能，为本市企业提供全所有制、全规模、全生命周期的兜底式服务。2018年2月，李小华所受邀成为首家入驻“上海市企业服务云”平台的法律服务机构，并已正式在平台上注册开店，上线了专家论证会、非诉法律服务、民商事诉讼、刑事辩护、企业常年法律顾问、法律咨询、法律风险测评、项目文书代理、法律培训、商标注册等多项服务产品和内容。

12月6日，李小华所还承办了由黄浦区工商业联合会、黄浦区总商会、黄浦区司法局共同主办的2018 黄浦区非公有制经济法治建设论坛。本次论坛专题讨论当前民营企业面临的法律问题与对策研究，旨在凝聚各方智慧和力量，倡导守法经营，助力企业健康发展，受到广大中小民营企业家的广泛好评。

此外，自2006年起，律所与街道签订协议设立“李小华人民调解工作室”，至今已有13年，调解工作卓有有效。律所在街道决策层作出涉及面广、与人民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重大决策事项时为其提供相关法律论证；为街道调解社工进行法律培训，为基层社会治理创新和法治宣传普及提供法律服务等。李小华所还在其微信公众号、官方网站以及律新社等法律媒体平台上定期发布律师以案释法、企业家分享等普法内容，并定期编撰经典案例集，向民众和民营企业家普及相关法律知识，深受大家的喜爱和欢迎。

“我不赞同律所规模化的倡议，我提倡律所社会化。”当谈及律所四化相关话题时，李小华律师提出，“社会化就是律所律师主动承担社会责任，为中小企业、民营企业服务，为国家社会的法治化转型贡献律师的力量！”

谈及律所未来定位、发展方向以及战略规划，李小华律师说，未来律所将坚持国际化的发展方向，为构筑上海发展的战略优势营造良好法治环境贡献力量，将律所打造为上海对外法律服务的一张“名片”；其次，将继续坚持为民营企业服务，为中小企业服务，特别是要为涉产权的刑事申诉提供法律服务。同时，他也希望有关司法部门能给予个人所、规模所平等的地位和保护，尽快批复律所在台湾聘请法律顾问的申请，促进律所的对外交流与合作。

成立15年来，李小华所承办了数百起在上海乃至全国极有影响的案件。比如轰动全国的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指控的某公司原总经理马某合同诈骗20亿元、挪用资金16亿元案件和某集团董事长秦某贪污1.61亿元案件，李律师作为刑事辩护律师，通过精心辩护，既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又保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目前，律所的的客户包括世界500强企业、大型知名房地产企业、文化创意企业、大型集团公司等，律所担任了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黄浦区工商联（总商会）等单位常年法律顾问，入选中信银行上海分行贸易融资业务法律顾问项目供应商。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相信这样一个拒绝规模化，坚持社会化发展的“个人精品所”必将在中小企业服务中成为上海法律服务的一张闪亮“名片”。